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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世安点头。这一点他也听过,十万大山没有被划为邪派,除了路途遥远艰难之外,这也是原因之一。
“后来朝廷败亡,藩王割据,江湖门派各为其主,而后混战多年,皇族血脉混乱消逝……在这混乱的几十年中,山里的先辈们也都跑了出来,企图得到从龙之功、飞黄腾达。其中有一户人家向当时的藩王献计,把续魂蛊用在了外人、活人身上,将活人炮制成药人……受害者不计其数。”季春笛摸了摸鼻子,对这段历史说起来有些心虚尴尬,随后立马转折,“药人无法修习新的武功,而且呆傻木楞,在称王称霸十年后,终被破解击溃。那户人家也遭到了打击报复,流落各方。”
“这是你们家?”江世安幽幽地道。
季春笛脸上一热,正好被两团胭脂遮盖住,并不明显。她道:“要不我怎么能出生在中原……咳,这些不重要。重要的是,在我们家被报复之前,我的一个姑奶通过改进内功、培育毒蛊,研制出一种名为‘夺魂’的蛊虫,就跟你所形容的相差无几……可惜当时大势已去,回天乏术,没有藩王的力量帮助我们聚集江湖人,夺魂蛊只是昙花一现而已。”
“你那位长辈后来去向何方?”江世安追问。
季春笛思索片刻,道:“她后来为了避祸,改嫁给了当地的一座武馆。那座武馆尽是年轻一辈的弟子,武馆主人鬼迷心窍,将我姑奶的夺魂蛊骗走,把学武的年轻人操控于股掌之间……后来,大约是二十年前,这样的异常被太平山巡游弟子知晓,将武馆清理了一番……”
“太平山……”
江世安回头看了一眼薛简,在脑海中停顿了一下,没有说出来。然而道长并不忌讳,推测道:“巡游弟子很有可能得到了夺魂蛊的功法和蛊虫。但这些所获之物都不会在他们手中停留,会交到外事长老手里……”
季春笛道:“夺魂蛊不是那么好培养的。当初姑奶写信向我家求助,可人海茫茫,亲人离散,实在是收不到消息。也是风波过去、安定下来之后,我们才得知发生了种种事件。写信求助的最后一件事,是姑奶想要将她的孙子送到本家来,可是等我赶到时,我那位表兄弟已经音讯全无……到了今日,我才在你手里得到一只货真价实的夺魂蛊。”
江世安沉思片刻,道:“毒蛊之物,在太平山那样高峻寒冷的地方,恐怕不易生存吧。”
季春笛点头道:“没错。就算太平山当时的巡游弟子得到了功法,我们也并没有着急。因为这样的毒蛊条件苛刻,不仅需要潮湿闷热的气候,还要一个具有季家血脉的人以血喂养调教,令蛊虫彼此厮杀。我们以为姑奶离世,夺魂也就此失传……没想到你……”
江世安瞟了她一眼:“你好像不是很想亲人团聚啊?方才怎么转身就走。”
季春笛低下头,逃避似得用扇子挡住脸:“这受害者能让广虔道人出手相助,想必来头不小。比起亲人团聚,我更不想惹到武林泰斗……我又不是你,债多不愁虱子多了不痒,说动手就动手一点忌惮都没有。”
“啧。”江世安单手撑住脸颊,“明天我多让你几招。你带我们去找找能够培养夺魂蛊的地方,怎么样?”
季春笛睁大眼,怒斥道:“这能是一锤子买卖吗?我明天大不了不来就是了!让你的!”
江世安唇角微勾,意味深长地看着她。
季春笛话语渐渐弱下去,正当她左看看、右看看,咬紧牙不想答应的时候,身后忽然传来薛简的声音。
薛道长语声平淡清寂,细听却有一种叹息般的无奈:“你说得这种地方,太平山其实也有。”
两人一起转过头去。
“后山山腰之中,有一道天然泉水,是热的。”薛简道,“温泉下连接着十几个石洞,石洞下方土地潮湿肥沃,草木丛生。清知师弟幼时经常去那里游玩,二师爷常骂他贪玩,总是一脚泥地跑回来。”
那些泥土颜色不一,有的是紫色,有的掺着红色。那时,观察敏锐的薛简以为是因为山石的矿物被风雨打落进了泥土里,才造成潮湿土地的颜色各异。现下,薛简才忽然发觉,那些沉淀的红,亦有鲜血凝固的可能。
“那是什么地方?”季春笛问。
“望仙泉。”薛简道,“是秦二师爷起的名字。据说那里的地下存放着二师爷多年搜集的美酒,只有清知师弟常去打理。幼时有人顽皮,跑去偷过,没找到藏酒的地方,被罚了一顿,就再也没有人去了。”
窗外秋夜,朦胧的烟雨细碎如沙。窗棂下,聚集在一起的毒虫彼此碰着触角。这些毒虫比起瓶子里那只死的,简直说是清澈娇嫩也不为过。
季春笛听到这里,已经决定离开,却被江世安一把拽回来,风雪剑笑吟吟地看着她,道:“不要这么着急,毒仙阁下,明日我让你大出风头,让你……五十招,好不好?你跟我们去一趟望仙泉,反正你也常年在中原浪迹,说不定很快就找到你那个失散多年的表弟呢!”
季春笛嘴角一抽,欲言又止,她忍了忍,还是怒道:“你当我傻啊!这是方寸观家事,我一个外人去,我……”
“不止你一个。”薛简忽然道,“我们既然在关外,不如顺路问一问姬珊瑚。她也对师匠的真身充满兴趣。”
经过一番讨价还价,季春笛终于与两人达成协议。
她离开时,秋雨还未停歇。
冰冷湿润的窗棂上毒虫如潮水般退去。江世安有所留意,将窗隙和墙根底下留着的闻声虫捏起来扔掉。这种小虫子没有毒性,但却可以泄露秘密。
名门世家忌惮用蛊高手,盖因如此。
他扔去闻声虫,扫清周遭,关好窗户,回身点燃一支蜡烛。
香火之气袅袅而起。
“姬珊瑚真的会因为一封信就入关吗?”江世安问,“听你的描述,望仙泉似乎跟纳灵子……还有清知道长有关。”
二师爷本姓秦,名秦永臻,也称纳灵子。他也是江湖上跺跺脚就能震动一方的武林泰斗,只不过对这个人而言,一切的光辉与阴影,一切的荣耀与耻辱,尽数隐藏在了他的师兄广虔道人之下。
世人想到方寸观,大多会想起广虔道人和他的嫡系徒孙。
“……大概。”薛简说了两个字,喉咙忽然停滞僵硬了一刹,出现了非常短暂的失声。这个失声出现的太短暂,让江世安都没有注意到,而他垂下眼帘顿了顿,便神情自若地用恢复如常的声音说下去,“……我情愿在那里一无所获。”
江世安道:“你说出这种话,我反而觉得,你心中早有答案。”
薛简沉默一息,道:“清知师弟比我稍小一些,他被抱回方寸观的时间,跟季春笛所说的日子是对得上的……师弟端方正派,待人谦和,孝顺师长,被二师爷收为弟子之后一贯勤勉……他没有被蛊虫控制,这我可以肯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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