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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城帮的众人进地道时并没有招呼那怪人,但他不愿意一个人呆在暗处便也跟了进来。此时虽不知这些恶人为何如此,但还是小心翼翼地跟着照做,以免再次被暴揍。
四娘小心地检查了一番自家的暗门,发现它果然是被从另一边给闩上了。不过在小心地缓劲推拉了几下之后,却也没有感到那边有什么被重物封堵顶住的感觉,于是就稍稍地放下了心。
她先将夜明画递到身后金头手中,然后做了数下深呼吸,接着就将手攥在了这个暗门的两边。一个马步沉腰就使出了全身的力道,憋着一口气就开始发力。
只听“咔!”的一声脆响,接着又是“咔!”的一声脆响,似是有木头接连地被折断的了,接着暗门的边上出现了一圈亮光。后面的几人仔细一看,竟发现是这个暗门连着门框一起,被四娘用蛮力给生生地推离了墙壁!
至此她却不敢再使劲了,而是将这一套暗门和门框放在地上撑着,这时才“呼哧呼哧”地喘气歇息了起来,却还用两手继续攥着暗门,并用耳朵仔细地听着门对面有没有什么动静。
毕竟这么一大块东西挺沉的,要是被推倒了砸在地上恐怕会发出更大的动静。敌情不清之下有可能就会引来大敌,这可是不智的举动。
待稍稍地休息了一阵之后,她再次沉腰半蹲地扎下马步,将双手紧攥在门的两端发力。这次竟是将连着碎土的暗门和门框都生生举起了约有一拳高,然后再紧着小碎步往前蹭着地走了数步,等将这门框彻底地推离了墙壁之后,才寻了个略宽敞的地方将其放下。
这么一番功夫可是将四娘给累坏了,她便扶着门框长长地舒了数口气。等回头时却看到两个帮众竟张口瞪目站在原地,俱都是一副脑子没转过弯来的样子。
她顿时就没好气地说:“咋了?这可是暗道的暗门,难道我家还能找个木匠上门来装,然后再睁眼说瞎话地解释说,这是我们要在地窖里再修个地窖么?这可是我爹和我费了两天才装好的!”
在解释过了之后便催促道:“行了别瞅了,随我来取家伙!”
金头作为马七斤的义子、马四娘的义兄,自然是知道并参与了这事的。他只是在平时用门闩开门关门惯了,没想到竟还有这种开门的办法。
至于昏虽然是在嘴上说着“辛苦辛苦”的客气话,心里却嘀咕:“这暗门要是铺上东西了还能伪装一下,不过我看这门闩装与不装也没多大差别嘛。”
但他俩都聪明地将想要说出的话统统给咽回肚子里了,就连跟在后面的穿越者在见了这种糙活之后也忍俊不禁,只得赶紧低头捂嘴才能忍住不笑。不然招来一顿毒打的话,吃亏的只能是自己。
然而四娘在突然间就脸色大变,她虽知自己等人仍是身处安危莫测之地,但还是忍不住愤恨地接连跺了地面三脚。
只见她捂嘴抱头,竭力地压抑着自己的愤怒,压抑不住地发出了压低嗓门的嘶吼声:“我的酒!我的腊肉!我的鱼干!我的粮!我的腌菜!我的……都没了……这帮东城的饿!死!鬼!”
“嘘!嘘!”后面跟着的两个帮众赶紧将手指放在唇间,都想让帮主大人息怒,更重要的是一定要安静下来!
他俩的心都被四娘给吓得提到嗓子眼了,说小声地前进,然后再狠狠地突袭的是你,现在大声地怒骂一通的也是你,到底还夺不夺地盘、砍不砍黑棍了?!
四娘经他俩一提醒也醒悟了过来,赶紧就捂上了自己的嘴巴。然而这时已经完了,只见从地窖的暗处里坐起一人来,那人还毫不客气地怒骂道:“吵什么!”
此人睡眼惺忪、表情迷糊,露出不满表情的脸上似是刚被惊醒,而且身上还罩着扯烂的红布,权当薄巾保暖。看样子这人之前就是躲在这里睡觉的,不料被在突袭中弄出动静的四娘给惊醒了。
马四娘瞅了一眼便认出他是东城帮的那谁,反正这帮孙子隔三差五地就得收拾一番,她才懒得去记这等弱渣的名字呢。
不过当看到这人身上罩着的红布时,那些被扯烂的丝丝线线顿时就直扎得她的双眼生疼,本已因各种财物受损而变得扭曲的面孔一下子就愈加不合适了,在不能自抑的抽搐中就加倍地狰狞了起来。
她将双目瞪得赤红,还把双拳互相交叠地捏动了骨节,发出了“咔吧咔吧”的脆响的同时还展示了愤怒的心情。接着再将两臂缓慢舒展开来,并一步一顿地走了过去,期间甚至从身上的多处骨节处都发出了细微的“噼啪”响声。
那个面对着四娘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家伙此时的脑子只是一片空白,手中下意识地攥紧了被扯得烂了数处的红布。他在发现这块红布时也觉得很可惜,还埋怨过洗劫了这里的伙伴们的,不满这些家伙们粗手粗脚的,一点也不知道珍惜东西。被扯烂的布料也就丢失了许多的价值,就算带回去也只能勉强做点小件了。
他虽然很想说这不干自己的事,但是身处在这狂婆的地窖之中,他似乎也是脱不了干系的。口干舌燥之下结果还是什么都没能说出来,反而是几乎是致死级别的危机感在瞬间就沿着脊髓冲进了后脑。
求生的意志条件反射地分泌出来了过量的肾上腺素,但在催促下却没有使得这人作出什么进攻的举动。因为面对着盛怒之下的狂婆,这样只会让自己死得更快。
无从发挥的应激激素于是就越积累越多,在超出应有的剂量后便使得他产生了中毒的状况:浑身都被麻痹地产生了僵直的情况,汗出如雨之下还不断地发生了剧烈的震颤。
可怜的他只是被安排在这里看守的,现在只能是继续头脑发晕地坐在原处,根本就动弹不得。
四娘在经过一个坛子时就顺手将其抄在了手中,并低声细语地询问那人:“我家的鱼和肉好不好吃啊?我家的黍米吃得饱不饱啊?我家的酒好不好喝啊?我的红布撕烂的声音脆不脆啊?”
低语的颤抖声调之中,是被她给努力地压抑的愤怒,却又带上了女儿家柔媚的娇嗔之声。
常与之相处的俩帮众见她如此的状态,只对这番娇柔作态感到实在是不习惯。恶心的感觉不由得立刻就泛上了咽喉,浑身也被激得是处处发麻,只觉得是一阵阵的不自在。
他俩哪还不知这是帮主被气到极点之时的异态,不想被误伤的二人赶紧就悄悄地后退。都是确定那人决计是没个好下场了!
该得不幸,莫及己身。
在受到看人倒霉的心态驱使下,他们二人都兴奋地将脖子伸长,脚步却似想退而实未退地不停左右倒换着。他们或摸了承重的木柱绕着躲在了后面,或是蹲在了大坛子之后避好,都在巴巴地等着看别人的惨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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