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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眯眼吐出一口白烟,问我:“那天那个……是你弟弟还是哥哥?”
“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“是哥哥吧。”他笑了,“你这种性格,肯定是被惯出来的,认准了一个人依赖,对其他人态度都很糟糕,像现在这样。”
我抵触靳士柳自以为是的态度,扭头看向窗外,不再搭话。
轿车左转又右转,终于在过了两个红绿灯之后,驶入一个别墅小区。靳士柳带着我穿过打理极佳的花园,打开红色铜门,走进室内。
房子宽敞明亮,格局大概修改过。大厅的墙壁挂满各类油画,大理石地板中间的四角对称摆放石材和金属的雕塑,配有玻璃罩。中央的茶几是一座古朴的根雕,座椅也细致地雕刻成女人的优美形态,即使看不出木材,也能猜出不菲的价格。
说不吃惊是假的。
人与人之间有差距我向来认,云泥之别也不稀奇,可真正目睹,还是像被按到某个机关,猛然感到可笑、自卑和不甘。
凌卓曾说我是鱼,滑不留手且灵活好动,有着最坚韧的骨骼,总有一天能够游到海里,自由自在。我一直信以为真,可今天突然意识到,有些人自出生起就是池鱼,池不通江不入海,他们注定被限制在池里,得用飞的才能入海,可鱼不会飞。
“孩子,我带你看看吧。”
靳士柳出声拍散混乱思绪,此刻我顾不上对他的反感,不由地跟着他在屋子里四处张望。他领着我看画,遇到他比较喜欢的画作就会提一嘴。
连续看了好几幅他的作品,我忍不住问他:“你就这么喜欢画女人吗?”
“喜欢啊。”他看着我,故作神秘道:“但最喜欢的部分没画。”
“?”
靳士柳大笑,神采飞扬:“你想想,少女的胸酥软像布甸,臀像蛋糕,皮肤像奶油,这些几乎千篇一律,没什么意思,但是下面却有鲍鱼、蝴蝶、馒头、兰花……啧啧,无需画,但很值得探索不是吗?”
我心里唾他恶心,但顾忌人在他的地盘,没必要给自己惹麻烦,于是不答话,转身继续参观。
很快,注意力全被面前油画吸引。
画中,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丰腴少女跪在镜子前,除了腰身围了一条浴巾,其余部位全部袒露,半侧身背对作画者,但镜子又映出正面的情态,很是巧妙。
这画无论是构图、布局、用色,还是画中人,都恰到好处。
靳士柳出声:“我也很喜欢这幅画,这是我女儿。”
刚刚没说出口的两个字立即脱口而出:“变态。”
“孩子,你真是可爱,这有什么变态的?”他挑眉,“嘶……那句话怎么说来着,文学里不找道德,美术面前不谈禁忌。”
我琢磨了一下他的话,发觉确实是我太过狭隘,毕竟我的爱也如此,既没有禁忌也不谈道德。自己对道德怠忽,却要求别人恪守,挺可笑。
靳士柳带我看了会客室和画材室,最后才穿过长长的走廊走进画室。
画室比我想象的狭窄,大概是因为幽闭的环境更利于作画。地板上里面摆着不同尺寸的画架、木板和调色盘,各式画笔以及颜料整齐地罗列于红木架子。
唯一凌乱的地方是靠窗的角落,那儿摆着一幅未竟的自画像,画风诡异,周围散落一地画材。
靳士柳突然开口:“试试在这里画画吧?”
不及反应,他推着的我肩膀走到一个画架前,搬来木质圆凳,递给我水桶、画笔和调色盘,然后拿来一块做好的底子。我忍不住伸手抚摩,不出所料,底子鸡蛋皮般的致密柔软,极其均匀。
我拒绝,“给我拿张油画纸吧,别糟蹋了这么好的底子。”
他挥挥手,道:“不值钱,随便画……你才大一,还在上基础课吧。”
“是。”
靳士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道:“有什么不懂的,需要帮助的都可以来找我,你先随意画一张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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